最终,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,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。 这一下连旁边的乔唯一都有些受不了了,转头朝这边瞥了一眼之后,开口道:差不多行了吧你,真是有够矫情的! 庄依波和申望津站在原处,一直目送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,才又转头看向对方。 好不容易连哄带骗地将两个小魔娃带进屋,千星才发现一向热闹的容家,此刻竟然冷冷清清,一个人都没有。 他回头看向乔唯一,乔唯一却只是伸出手来在他脑门上点了一下。 正在这时,外面忽然传来汽车的响动声,容隽一听见动静,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显了起来,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的趋势—— 庄依波闻言,控制不住地恍惚了片刻,随即转过头来,又一次看向了他。 霍老爷子挑了挑眉,说:我还一身是病呢,谁怕谁啊? 陆沅和千星正说着容恒,房间门忽然一响,紧接着,当事人就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