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容隽继续道:我发誓,从今往后,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,他对你有多重要,对我就有多重要。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你就原谅我,带我回去见叔叔,好不好? 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