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景宝脸一红,从座位上跳下来,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,气呼呼地说:砚二宝你是个坏人! 他说丑,像呆子,耽误颜值。迟砚回答。 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 迟砚按住他的头,揉了两下,拍拍他的背: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。 迟砚关灯锁门,四个人一道走出教学楼,到楼下时,霍修厉热情邀请:一起啊,我请客,吃什么随便点。 这里是视角盲区,从外面窗户瞧不见,除非从前门进教室。 孟行悠受宠若惊, 摇头婉拒:哪的话, 姐姐太客气了。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,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? 按照孟行悠的习惯,一贯都是边走边吃的,不过考虑迟砚的精致做派,她没动口,提议去食堂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