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,听霍靳西说是常态,脸色不由得一变,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?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,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,居然还想着内斗? 慕浅也懒得多说什么,百无聊赖地转头,却忽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脸。 慕浅无奈一摊手,我相信了啊,你干嘛反复强调? 她只知道两个人从相互角力,相互较劲再到后来逐渐失控,迷离而又混乱。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时,慕浅抓紧时间开口:你因为这种无聊的新闻生气,该反省的人是你自己! 这边霍祁然完全适应新生活,那一边,陆沅在淮市的工作也进展顺利,慕浅和她见面时,轻易地就能察觉到陆沅对这次淮市之行的满意程度,仿佛丝毫没有受容恒事件的影响,一时倒也完全放下心来。 慕浅迅速切回霍靳西的页面一看,仍是先前纹丝不动的模样。 这一吻本没有什么特别,床笫之间,霍靳西各种亲密小举动原本就很多,缠人得很。 说完她就哼了一声,再度闭上眼睛,翻身睡去。 这天晚上,慕浅在床上翻来覆去,一直到凌晨三点才迷迷糊糊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