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，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？ 是，那时候，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，对孩子负责，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 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，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，低声道：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。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，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，聊得很不错。 傅城予果然转头就唤来了栾斌，几句简单的吩咐之后，没几分钟，顾倾尔的手机就接连响了好几声，打开一看，全都是银行卡现金到账信息。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，也未必想听我说话，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，思来想去，只能以笔述之。 傅城予说：也不是不能问，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，现在的话，有偿回答。 她吃得很慢，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，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