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点头,等走到竹林旁,篮子已经装了半满。两人不说话,埋头认真采。还有一个麻袋是空的,用来装笋正好。 那人上下打量秦肃凛,道:你们能把我带下山吗? 夜里,张采萱从水房回屋,满身湿气,秦肃凛看到了,抓了帕子帮她擦头发,忍不住念叨,现在虽然暖和,也要小心着凉,我怕你痛。 张全富叹口气,好好过日子。以后常回来,要是受了委屈,就回来找你几个哥哥给你做主。 张采萱拖着麻袋,一本正经道:我又怎能坦然让他照顾? 直到此时,张采萱才明白胡彻跟她说话时的迟疑和纠结从何而来。 身体上的疼痛,确实没有人可以代替。他语气里满是担忧,张采萱的嘴角已经微微勾起,不觉得唠叨,只觉得温暖。 老大夫查看过后,给她放血包扎,对着一旁的观鱼道:没事,那蛇的毒性不大,过些日子就痊愈了。 本身粮食就只将将够他们两个人吃,如今减少一半,只够吃一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