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,是我。慕浅连忙一点点抚过她光裸的肌肤,道,你不要怕,不会有事了,都过去了—— 那痕迹很深,由此可见掐她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,对于她这样的女孩子来说,那几乎是奔着要她的命去的! 她不想下车,也不想动,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——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,一向坚毅的眼神中,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。 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,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,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,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。 鹿然赫然睁大了眼睛,积蓄已久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—— 不知道为什么,陆与江这个样子,让她觉得有些可怕,而妈妈一时又不见了,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。 在开放式的格子间,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,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。 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,向他求救,叔叔,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