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,许久之后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,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?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,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,我们就是一体的,是不应该分彼此的,明白吗? 那之后不久,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,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。 别,这个时间,M国那边是深夜,不要打扰她。景彦庭低声道。 电话很快接通,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,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。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,透过半掩的房门,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、模糊的声音,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,调门扯得老高:什么,你说你要来这里住?你,来这里住? 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 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