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 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 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 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