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心软,看不下去张嘴要劝:要不算了吧,我先送他上去 孟行悠费了老大劲才忍住没翻白眼,迟砚比她冷静,淡声回答:刚吃完饭,正要去上课,主任。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,好得像个软柿子,一点战斗力都没有,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,在班上也没有威信。 孟行悠笑得肚子痛,把菜单拿给迟砚:你点吧,我先缓缓。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:那是,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,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