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 爸。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,一转头看到容隽,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,这是我男朋友——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