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 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 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 容隽凑上前,道:所以,我这么乖,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? 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?乔唯一说,想得美!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