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扫了一眼小推车上面的菜单,没见到这个字眼,好奇问:全家福是什么?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 孟行悠干笑两声: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,姐姐你真的误会了 贺勤赔笑,感到头疼:主任,他们又怎么了? 迟砚一怔,估计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,点头说了声谢谢。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 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 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,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,顺便问孟行悠:你想吃什么?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孟行悠饿得有点狠,直接点了一个全家福,抬头问迟砚:你吃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