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 虽然如此,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,随后道: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。我明天请假,陪着你做手术,好不好?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 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