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 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 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