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,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,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 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 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,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,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 顾倾尔闻言,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,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?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,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?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