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阿姨所言,房间一如从前,仿佛仍旧有人每天每夜地住在这里,未有改变。 陆沅一时也安静下来,内心却翻涌反复,梳理着事件的前因后果。 如果他真的痛苦地忘掉了叶子,选择全情投入融入陆家去为叶子报仇慕浅缓缓道,那他就不会一次次来到我面前,向表明他的心迹。他根本从来没有忘记过叶子,他甚至可以一次次地跟我提起叶子,那就不存在什么演戏演得忘了自己。 无法接受与面对某个事实的时候,只能强迫自己忘记,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,用一个正常人的姿态面对生活。 慕怀安,满腹才气的画家,应妈妈的托付,将慕浅当做自己的女儿养大。除了画画,心里便只有自己的妻子和慕浅这个女儿。这样的人,不像是做得出这样的手脚的。 嗯。陆与川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问,去哪儿了? 车内很快有音乐流淌开来,听到前奏,陆沅不由得凝眸看向中控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