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,站起来,躬身道:高贵的夫人,为了不再惹您烦心,碍您的眼,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。 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 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 她挑剔着葡萄,大妈们挑剔地看着她,上下打量后,又看看沈宴州,再次八卦起来: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 他满头大汗地跑进来,身后是沈景明和许珍珠。 哦,是吗?沈景明似乎料到了他的态度,并不惊讶。他走上前,捡起地上的一封封辞呈,看了眼,笑道:看来沈大总裁的管理不得人心啊! 这是我的家,我弹我的钢琴,碍你什么事来了? 亏了许珍珠去了公司上班,姜晚给她打了电话,她才冲进会议室,告知了自己。 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