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 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 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