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,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。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 那你还叫我来?慕浅毫不客气地道,我这个人,气性可大着呢。 不走待着干嘛?慕浅没好气地回答,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! 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 他说要走的时候,脚真的朝出口的方向转了转,可见是真的生气了。 陆沅一直看着他的背影,只见他进了隔间,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,完全地将自己隔绝在病房外。 慕浅看着他,你这么一意孤行,自有主张,又何必跟我许诺? 容恒听了,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,他去淮市,为什么不告诉我? 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