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 她朝她们礼貌一笑,各位阿姨好,我们确实是刚来的,以后多来做客呀。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。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?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,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。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。 有人问出来,姜晚想回一句,那被喊梅姐的已经接了:是我家别墅隔壁的人家,今天上午刚搬来的。 姜晚一一简单回了,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,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、仆人。长临有名的企业家、商人,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,但一句话也没说。 倒不知,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,是不是比整个沈氏都重? 嗯,那就好,你突然打来电话,语气还那么急,把我吓了一跳。 沈宴州满意了,唇角漾着笑,牵着她的手回了别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