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,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,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。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 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 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 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 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。 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