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 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 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 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