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惊怕到极致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,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,颤抖着开口喊他:叔叔 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 这只是公事上的决定,跟对方是谁根本就没有关系 此前他们都以为,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,可是此时看来,却好像没有。 在开放式的格子间,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,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。 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,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,你再说一次? 一片凌乱狼狈之中,他面色却是从容而平静的,只是点了支烟静静地坐着,甚至在抬眸看到慕浅的瞬间,也只有一丝狠唳在眼眸中一闪而过,除此之外你,再无别的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