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 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,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,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,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,因为她想要的,我给不了。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 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洗完澡,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。 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