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,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,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。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 容隽瞬间大喜,连连道:好好好,我答应你,一定答应你。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,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。